,从门口启步,用尽一生也到不了终点,只能由后人接力走下去。’”
“声音在女郎的脑海里萦绕了很久,直到被她掷地有声地呐喊驱散。”
“‘我知道,我明白,我愿意。’”
“终于,女郎踏上了路。大厦里的人看不见她淹没在杂草中的身影,薄木板上的人嘲笑她是一个傻瓜。”
说到这里,毕文谦忽然笑了起来,笑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了最后一句。
“或许会有一个俄罗斯人赞赏她是一个圣人,但如果是我,我会走出门去,也走上那条路。”
夏林肯定不明白毕文谦话里的梗,他只是畅快地笑——《门槛》的故事里,俄罗斯女郎会“只求你放我进去”;而中国的女郎,不会去求谁。
果然,夏林的眼里似懂非懂,过了一会儿,才小声问道:“那么,你的歌呢?”
毕文谦忽然又无比怀念起黎华来。
良久,他展颜笑笑,又伸手摸摸夏林的头发:“算了……短时间里你大概很难明白了……不过也好,我这首歌,本就没有沉重到那种地步。”
她现在不明白不要紧,将来终究会慢慢明白的,只要在自己身边。
夏林一下扬手打掉了毕文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