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也说不清是越来越深,还是渐渐淡了。可是,最近有一个叔叔,他很喜欢我母亲,大的小的事情,连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对我也非常好。但母亲心里总有一个疙瘩,始终对人家的追求不清不楚。”
“我很希望母亲能够接受他,好好过接下来的生活。但这些话,我说不出口。”
“毕文谦同学,如果没有你,我或许不可能写下自己的故事,谢谢你给了我勇气。但我实在没有勇气落下自己的名字了。如果这封信真的有幸被那个漂亮的主持人抽到,你可以写一首歌吗?为了我的母亲,也为了我。”
“爱你的歌迷。”
唐博读完信,整个演播室里一时间鸦雀无声。
毕文谦双肘撑在桌子上,两手相握,默默思考着。
“……文谦?”终于,唐博试探着把信纸递了过来,“你会写歌吗?”
慢慢叹了一声,毕文谦才接过信纸,用手指摁在桌面上。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即使我写了歌,信里的阿姨也不见得真的会高兴啊……毕竟,子非鱼,安知鱼之悲?不过……这位朋友,”毕文谦拿起信纸看了看,“这笔迹,看起来像是一个女同学,不然也不会自称是‘爱我的歌迷’吧……如果是男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