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层窗户纸,此刻却不知道该不该捅破。
絮絮的话越写越冗长,如果说一开头还有心情引用一首现代诗来布局一下,到后面就基本是翻来覆去的苦恼——至少,一个为情所困的年轻人的味道倒是跃然而出了。
默默等唐博把信读完,毕文谦歪着脑袋,右手撑着腮帮子,看着她手里的信纸。
“你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
唐博将信纸放在桌子上,轻轻笑着,看了看毕文谦,再对着镜头:“我觉得,这是一个普通人人生中的烦恼,特别真实。虽然看我们旁观的人看来,有些平淡,但对于故事里的人来说,说不定现在还在茶饭不思吧?”
“这有什么值得茶饭不思的……”毕文谦略微懒洋洋地吐槽道,“这信里通篇连那‘好友’是男是女都没提过。好吧,我们甚至连写信的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我们就当他是害羞好了。可问题是,这都什么年代了?人家诗里说的归人过客,可是在战争年代的无奈。再说了,新中国的女性又不是以前琐在深闺的小姐,大可以走出门来,把那过街的马蹄拦住——只要她觉得值得。归人还是过客,凭什么你一个人说了算?”
就怕人家几年来没说明白,其实是留了一个备胎——好吧,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