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又长得极为漂亮……我不是想夸你。”毕文谦按她肩头的手使了使劲儿，“你知道吗？自从广场协议签订之后，日圆行政性升值了。不说国家层面的改变，最起码，普通的RB人，他们更有钱了，他们手里的钱，更值钱了。如我们的历史课本上说的那样，RB的明治维新，很不彻底，有千丝万缕的封建残余——比如，他们的社会的阶级固化，非常严重。这个背景下，在RB很容易催生金迷纸醉的暴发户式的社会氛围。另一方面，RB这个民族，越是有文化的阶层，对中国的古文化越有着特别的热忱。两相考虑——暴发户肯定不希望自己被当成暴发户的，他必然会试图做点儿什么，来提升自己看上去的品味。这就意味着，以你的天姿，以中国人的身份，到RB唱一些能够挠到RB多数人心里的痒痒处的歌……”
“胡说！”黎华似乎明白了什么，猛一下双手甩了出来，震开了毕文谦的手，炸毛一般瞪着他，“我堂堂一个中国人，凭什么向RB人出卖尊严！”
正在吃饭的艾静几人听到动静，不约而同地望来。
毕文谦也吓了一跳——他倒不是害怕，更多的，却是不解——这和出卖尊严有什么关系？
等等……毕文谦飞快地想了几个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