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整个行业。我相信自己,也信任你。不过……”忽然,毕文谦拧干毛巾,搭在自己后颈上,凑到黎华面前,在她的脸盆里捞住她的手,“徒弟,中国已经改革开放了。我们需要面对的,不仅是自身的改革,还有开放而带来的外来者——外面的偶像可不在乎什么真假,你也许可以鄙视人家唯利是图,不屑于怎么能赚钱怎么来包装的肤浅,但他们必然更习惯没有下限或者说没有节操的行事准则。我敢肯定,你绝不愿意同流合污,所以,我们得防微杜渐。一个包装出来的偶像,无论包装得再好,只要花力气,总是能够戳穿的。换句话说,怎么做,才不让一个流氓把你的行为拉到和他同一个水平线上,然后用他那丰富的流氓经验将你打败?很简单,用真枪头戳破它的银样蜡枪头。”
最后一句,把黎华逗笑了,她终于不再保持那怪异的姿势,起身坐直,也顺带牵着毕文谦的手,把他拉弯了腰:“说得简单。”说着,用她那湿湿的手,摸摸毕文谦的脸颊,“什么流氓,什么银样蜡枪头?不许说这种怪话。”
“黎华……”
“你的意思,我懂了。但仅仅是懂了,远远不够。”黎华站起来,拉着毕文谦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干了手,“等咱们公司初步走上了正轨,我们得出国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