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他更多的心思,花在了研究苏联那边的资料了。我感觉……他不会在咱们公司待太久。”
“直到他觉得你的公司真正走上了正轨?”毕文谦忽然想起了一词——友情站街,哦不,这不像仅是友情了。
“是我们的公司。”黎华强调了一句,“我已经帮你办了一个存折。孙阿姨说了,等你成年了再给你。还叮嘱我,别让你有钱了染上什么坏习惯。”
毕文谦囧然。
瞧着他的表情,黎华似乎开心了不少。
“我和三舅打电话谈了谈。他知道了我的成绩和困难,夸奖了我几句……三舅可很少表扬我!虽然他在申城帮不了我什么,更觉得我不应该向他伸手要什么,但他还是送了我一句诗。”
“哦?”
“苟利国家生死与,岂因祸福趋避之。”
毕文谦心头一跳,忽然有些如坐针毡。
“黎华,咱们还是去地下室看看吧……”
“好!”
轻快着步子,黎华领着毕文谦进了正对的房间,里面的陈设如普通人家,但一下到地下室,毕文谦立马就惊了。
东摸摸西瞧瞧——“这……录音室到底花了多少钱?”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