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演出的兴奋,却少有掌握一个舞台的气魄,简直像是难得有机会表现自己的小孩子。给人的感觉,像是兴奋于能够表演本身,而没有真正去在意自己将要去表现什么,这是一种不自立的表现。在舞台上如此的歌手,他能称为歌星吗?”
毕文谦的声音不大,王振听了,陷入了思考,黎华却皱了眉毛。
“师父,你这么说,过了点儿吧?”
“过了吗?”毕文谦当然知道这么说既显得狂妄,又很得罪人,但考虑到“历史”上接下来几年那汹涌的歌星走穴小分队的浪潮,他又觉得现在说苛刻一点儿却也有值得的地方,“徒弟,我在语文课本上学过一首元曲,叫什么,‘喇叭,唢呐,曲儿小腔儿大。官船来往乱如麻,全仗你抬声价’……”
“师父!”黎华悄悄轻掐毕文谦的腰,“越说越离谱了!”
这种动作,以前孙云倒是经常干——毕文谦有些发愣。
他瞥眼看看王振,老人家只默默看着自己,似乎还在思考。
“……好吧,怨我表达不清楚。那我换一个说法……”毕文谦低头想了想,“徒弟,你仔细想想,台上这些歌手,和河合奈宝子在青歌赛决赛上的表现,有什么差别?”
黎华看看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