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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他的背影,毕文谦和万鹏良久无言。直到一阵风吹过。
“上车吧。”
“去哪儿?”
“回招待所。徒弟办事,我不敢说放心,但肯定比我自己办事更放心。”
小轿车慢慢驶入二环。80年代的京城,没有那么多光污染,静静的夜,真的是静静的夜。
到了招待所,毕文谦开门下车时,始终不语的万鹏忽然开口问道:“毕文谦,你真的觉得,华华是那样的人?”
“希望那就是真实的徒弟。”毕文谦一只脚迈出车门,回头沉沉说道,“不然,她就不是徒弟了。”
“是吗……”万鹏的脸色忽然有些古怪,“你们……还真像啊!”
“那当然。”毕文谦下了车,转身佝腰,注视着驾驶位上的万鹏,“自我在江州写出第一首歌开始,到现在,年龄差不多的哥哥姐姐,我也见识了不少,漂亮人儿也是不少。但是,是徒弟,只有徒弟,让我觉得,生活在这个时代,并不见得孤独。”
话毕,毕文谦径直进了招待所。
万鹏眼见着,最终长叹了一口气,忽然又笑了起来。
“革命者吗?”
是夜,毕文谦简单地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