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还能承诺和要求更多吗?”
凯川默然点头,然后才说:“是啊!珍惜、保重,也只能如此了。毕文谦,你写得很好,很真挚。”
不久,话筒传到了一个脸庞圆得饱满的中年男人手里。
“毕文谦小朋友,你好。我叫张不基,是一个曲作者。你刚才说你创作这首歌,一共花了10分钟?”
毕文谦微笑道:“如果是命题作文,10分钟弹指而过;如果是说心里的话,10分钟已经很长了。”
张不基听了,愣了一下,不禁也笑了起来。
“你说得对。发乎于情的歌,就像一汩泉水自然地淌出来。本来我还有一些关于作曲的问题想和你讨论,但这毕竟是青歌赛……等一会儿下来了,我们可以多交流交流吗?”
“谢谢张叔叔的好意。不过,今晚我还有不少事情,可能不行了,过几天,我可以登门拜访吗?”
“当然可以。”张不基笑着点头,把话筒递给了旁边的人。
隔得不远的一个中年男人要过了话筒,他戴了眼镜,微笑起来时,眼睛弯成了一条缝儿,像是被弯弯的眉毛盖着。
“毕文谦小朋友,你好。我叫黎信长,现在从事声乐教育。很显然,你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