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香港。而理由,却是要去照顾她那素未谋面的据说在民国时期地位显赫的祖父。”
“我无意与断这位同学的家务事,我既没有那能力,更没那资格。我只是知道了,她的童年,和我一样,缺乏父爱。然而,我和她之间最大的不同,却是我的母亲为了支持我唱歌,选择毅然放弃在江州歌舞团的工作和成就;而她的母亲,却似乎认为唱歌是没有前途的事情,即便我这位同学唱歌挺有天赋,在高一的时候就已经出过磁带了,她妈妈仍然极力反对她唱歌。据说,她如果想参加什么歌唱比赛,还得学校的老师帮忙打马虎眼儿。”
“事情,因为青歌赛而变得激烈——她妈妈不仅不许她唱歌,还不许她看青歌赛了。结果就是,昨晚她委屈得离家出走了。等心头气过了,孤零零在大街上,她不敢回家,又正当饭点儿。恰好人在的地方离我住的招待所比较近,于是她就来找我了。”
“在了解了这些事情之后,看着她脸上半干的泪痕。我不禁觉得,自己在缺失父亲的不幸中,竟是如此的幸福。感慨着她的遭遇,联想到更多相似的人,想到了很多事情。然后,我写下了一首歌。这首歌,既送给她,也希望她妈妈能够听到;既是唱给她听,也唱给所有不够美满的人。也许,我们没有权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