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弃子虽然说得有些重,但也靠谱,但这什么贪慕虚荣……怕是你脑补过度了吧?”
“我脑补?要不要我给你讲讲她爷爷在建国前是干什么的?”
眼看着黎华手里被捏得让人看着都肉疼的馒头,毕文谦果断选择了投降:“……好吧,好吧……”
结果,没等他投降完毕,夏林忽然一拍筷子:“你们别提这些了好不好?我就当我没那个爹了!”一声吼后,她又伏在桌上,喑喑地哭了起来,“……可是,我想唱歌啊!”
那瓮声瓮气的话,仿佛让毕文谦耳边起了幻听。
教练,我想打篮球……
黎华喟然叹了一口气,咬起已经被自己捏得死硬的馒头,几乎没有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起的头的自觉。
而毕文谦,似乎陷入了沉思……
一个上午,毕文谦都没有再说话,黎华也已出了门。没有人宽慰的夏林,在哭够之后,坐在椅子上,呆呆望着坐在琴前轻轻弹奏的毕文谦。
很多她不曾听过的旋律,多到她来不及去牢记。
直到日上中天,直到毕文谦貌似弹累了,直到黎华带着午饭回来了。
沉默中吃完了饭,黎华正在洗碗,毕文谦忽然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