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人生总说不出口。”
那声音仿佛由远而近。
“‘我不原谅你!’——野狗的吼叫在说。车子冲过,没人听到,它叫也没用。”
仿佛一个弱者徒劳的反抗。
“‘我不承认!’——少女叫喊的声音太小。‘你就这麽走了!’声音还是太小。”
仿佛失恋的女人不甘的呐喊。
“不过,绝对不能忘记的事情,你一定会有,即使你提起自己的人生总说不出口。”
歌声仿佛在宽慰试图自暴自弃的人。
“绝对不能忘记的事情,你一定会有,即使你提起自己的人生总说不出口……呜……”
毕文谦转回身,默默看着河合奈宝子,眼里似乎有些怜悯;然后,他有脉脉看向黎华;最终,他抬眼看向了夜空。
“被泥泞沾满的问号,你心里存在着一个。因为他人随便的态度,问号被压下消除。”
相比之前倾诉式的歌声,此刻更像是在演说。
“不想跟别人发生争执,不想被别人讨厌。于是你唱的歌都是些软绵绵的情歌,只能唱这种,只能这样,只能这样……”
仿佛感同身受地忍受着,不甘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