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足够的成绩之前,国家也不会给予我们规划这些的机遇。”黎华长叹了一声,“怪不得,管子自己做生意时,总赚不了钱。”
“所以,我现在也不想说那么细。”
毕文谦幽幽的声音在街道回荡着。
“看来……应该允许万鹏学学那些没有节操的倒爷的手段。”黎华仿佛一下子念头通达了似的,“让那些倒爷瞧瞧,没有挖国家墙脚,也能赚多少钱!”
毕文谦没有接腔,只与黎华继续慢慢走着。抬头望望夜空,云间的凸月有一层晕。
也许,明天会是一个刮风的天气。
“徒弟,我唱一首歌给你吧!”
“哦?你又……”
“不,只是一首我们都听过的歌,在申城唱片公司时,我们都听过的。”对着黎华侧脸上的期待,毕文谦笑着摇了摇头,“我挺喜欢这首歌,所以我记了音标。如果我的发音不准,不要笑话我。”
黎华挺挺鼻子,用鼻音应着:“嗯。”
毕文谦忍着伸手去刮她鼻子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唱了起来。
“天下格局,此消彼长,唯顽赤者,求真思伤。”
“时序纷替,何事茫茫,但有崩坏,即咎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