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唱出了三种不同的声音,却都不让人满意。
不仅是他,夏林也听得分明——这并不动听。
良久,毕文谦喟然一叹。算了,声乐技术从来不是立竿见影的事情,想要探索出新的道路……还是先把前人的成果彻底掌握了再说吧。
无论是胸音、咽音还是头音,自己上辈子都只是纸上谈兵,虽然比起这个时代,的确具有理论优势。
终南非捷径,慢慢磨练才是王道。
“算了,夏林,我们继续试着对唱吧!”
夏林望着毕文谦,咬了咬嘴唇:“你放弃了?”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毕文谦摇头笑笑,“心有远方就好。唱歌,是水滴石穿的事情。”
“哦……”
夏林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
午后的阳光伴着晚春的微风,毕文谦和夏林的歌声轻轻在荷塘中飘荡,有些稚嫩,却也轻柔。没有什么月夜抚琴的仙子,也没有什么难寐倚窗的男人,只有青春的欢快,勃勃而灵动的气息如花香一般漫漫四溢。
夏林是夏林,黎华是黎华。
一遍,又一遍,毕文谦没有再对夏林的演唱进行实质的针砭,也没有再提什么要求,而是让自己去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