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掉鞋子,全身往床上一缩,死死靠着墙壁,双手捂紧耳朵。
“你别过来!她怎么能这样!我可是亲生的啊!”
看到他一副熊孩子模样,黎华一只手掩着嘴,一只手撑着腰,笑得花枝招展。
“熊样儿!”笑了好久,黎华才往门口走,“好好睡觉,我明天还要去和别人谈事情。”
“等等!”毕文谦突然正经了神态,小声地问,“你这些天,找了多少二胡演奏家?”
“我只是打听了一下最近人在京津地区的拉二胡的国家一级演员罢了。”
背对着挥了挥手,黎华关门而去。
这一夜,毕文谦入睡很晚,却睡得香甜。
接下来几天,美声、民族唱法业余组的比赛,毕文谦都不再去关注,只是独自继续练习,确保万无一失——清唱对于唱功的考校更加严格,没有背景点缀也无法掩盖不足。据说,第一届青歌赛就是在一个简陋的两层楼的部队小礼堂里,一个个歌手对着五、六位评委清唱,连麦克风都没有。不过,那一届的获奖者也有着后来人所没有的结果——不仅在中南海被领导人挨个儿接见,还到怀仁堂演唱了一遭。
罢了,那些都已经是过去两次的历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