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毕文谦貌似被说中心想的表情,黎华不禁笑出了声,“所以说,你的思路想歪了。我提的要求,是让群众任务你不参加总决赛是青歌赛的损失,要做到这一点,把一首歌唱得出神入化当然可以,但这并不是唯一的出路。你要搞清楚一点,青歌赛,是青年歌手的比赛,群众对青年歌手的要求,或者说看重的方向,并不一定就和那些有岁数的歌唱家一样。直接地说,你用美声唱法做不到,用民歌唱法也做不到,用通俗唱法还是做不到。但只要让群众知道美声、民族、通俗都能唱好,那么结果就很可能完全不同了——说起来,你好像又忘了一件事情,你今年十六岁。”
黎华的一席话,在某种意义上倒和毕文谦思考的盘外招有些不谋而合。
“徒弟,你能代表群众吗?”
“我是群众之一。”
也许黎华听懂了毕文谦的问题,也许她相信毕文谦听懂了自己的回答。从床上站起来,黎华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自己养养精神,今天早些睡吧!提前说一声,晚安。”
出了毕文谦的房间,黎华看了看才入夜不久的天空,轻轻呢喃着。
“孙阿姨念叨,几个月不见你,你又长高了。其实毫无感觉的,也许只有文谦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