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银河,要有梦;要有美女,要有水’?这里有风,有月,银河估计得等一会儿才明显,梦嘛……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倒是黑灯瞎火的,美女我没瞧见,不过,水就在眼前了。想把这些放在一首情歌里面,你要怎么写?”
“黑灯瞎火?你这是灯下黑吧?”毕文谦盯着她,“你不就是美女吗?”
“我?美女?”黎华愣了愣,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觉得我漂亮?”
“漂亮只是说长相。美女得是秀外慧中吧?”也许是真话,也许是忽悠,毕文谦的口吻理直气壮,“我觉得你美的时候不多,也不少,但都和你的言谈举止有关。”
黎华笑着摆摆手,掏出小本本和笔:“别再夸我了。虽然听起来舒心,但美女又如何呢?又不能当饭吃。不如说说歌吧?”
看着黎华的动作,毕文谦又觉得她漂亮了几分。
“日本的歌,多数有一种共性。可以说是凄美,可以说是柔弱,但却很细腻,听上去很美。就像说一道浪打在石头上,我们会形容,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日本人却很可能会说,将身体粉碎化做祭品,在一瞬间绽放成万千芳华。也许在我们看来,这有些为赋新词强说愁,但他们多数人擅长的着眼点,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