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掌声才渐渐停息。
此时,朱逢薄也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毕文谦:“毕文谦小朋友,你详细说说,我比天婵,不足在哪里?”
“啊?朱阿姨,您真信啊?”对着她的认真劲儿,毕文谦有些受宠若惊,“您真愿意对着骆奶奶喊阿姨?”
“你如果说得有道理,我为什么不听听?”朱逢薄点点头,又瞥了骆天婵一眼,“再说,我愿意叫,天婵她愿意应吗?她还觉得自己年轻着呢!”
骆天婵抿着嘴,没有接腔,只调侃地对朱逢薄飘去一个眼神,哼了一个鼻音,便继续看着毕文谦。
“这个啊,用您唱的《那就是我》当例子是不合适的,因为那是一个成功的作品。我们换一个好了。前两个月,我听过郭奶奶唱的《鸽子》,那是一首来自墨西哥的流行歌曲,是一首流露离乡的忧伤的歌。听着郭奶奶的演唱,我仿佛看到,明媚的阳光下,海鸥在港口的上空盘旋,一艘缓缓启航的轮船,甲板上一对依偎的男女,正回望着家乡,眼里流露着哀愁,就像蓝色的海水被船分开的波浪,一荡一荡。”
“这仿佛是一张精细的照片,很是显示了郭奶奶的歌声将艺术形象跃然,营造出画面感的功力。”
“然而,问题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