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就赌……对了,您之前不是说成琳是你们文工团推出来的歌星吗?要是我赢了,以后您有机会就介绍我和她认识认识?我妈好像挺喜欢她唱的歌。”
富林又沉默了一会儿,但这一次倒是考虑得少,观察毕文谦居多。他似乎想从毕文谦的表情上分析,这个赌注到底有几个意思。
终于,他温温一笑,答应了下来:“好,一言为定。如果你输了,我也不欺负你,你就把你打算在总决赛唱的歌告诉我,我保证事先不外传。”
“敢情……您也有猴急的一面啊!”
“哈哈……”
欢声笑语飘散在夜里,天色也越发晚了。富林没让毕文谦回家,也许是为了安全,但他嘴上说的却是因为打了赌了,要避免毕文谦和孙云串供。于是,他替毕文谦在招待所开了一间房。
为了明天各自的事情,两人也没有继续交流,很快就各自睡去了。
第二天清晨,富林带着毕文谦起得很早。练声之后,富林首先送毕文谦回了家。然后,在他和孙云的不约而同中,毕文谦被赶进了孙云的房间,美其名曰让他“自由练习”。爷爷见了这阵仗,和富林寒暄了一阵,自己便说去附近公园拉二胡消遣了。
目送爷爷背着二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