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事,真正不好办的,却是找来那么多不同风格的作品。
在这个年代,这几乎是个人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毕文谦相信,以富林的眼界,肯定不会只着眼于钱上,同样的“丰富”二字,听在他耳里,和听在孙云耳里,定然有所区别。
果不其然,富林沉默了几秒,缓缓扬起手,止住了孙云的话。
“孙云同志,话不能这么说。小朋友有自己的想法,有上进心,这是好事儿嘛!”然后,他又从新看向毕文谦,“毕文谦啊,你的要求,我一个人是没有能力办到的。不过啊,我所在的单位那边,倒有可能……”
“单位?”毕文谦闪着眼神,明知故问。
富林点点头说:“我呢,是属于海政文工团的。”
“原来是您军人啊!”毕文谦先惊了一声,然后惋惜道,“我之前在前线的时候,和粟将军说过,我将来的阵地,不在军队里。富老师,您能带我去那里涨涨见识吗?学校里的歌,我写过了,军队里的歌,我写过了,感情的歌,我也写过了,可如果我真的进了青歌赛决赛,应该不止唱一、两首歌吧?我想趁比赛开始之前,多吸收一些新事物,试试写一点儿不同歌出来。”
孙云看着他的侧脸,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