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的办法,而是从学生这个集体的感觉出发……”
说到这里,富林终于忍不住强行打断了。
“等等,这两种说法,有区别吗?”
“有没有区别?”毕文谦眨眨眼睛,“那我问你,‘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和‘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有没有区别?”
富林沉默了,连同评委席一起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商量着问:“你是说,实和虚?”
“所以我这是没办法的办法嘛!”毕文谦点着头,“不久之前,我在我学校的元旦晚会上,听过我一个同学唱这首歌……”毕文谦忽然仿佛听到评委席里一些压抑而忍俊不禁的笑声,好吧,这一定是幻觉,“她虽然基本功不算太好,但唱得非常实在。我第一次听,第二次听,都忘记了挑毛病。换句话说,如果我唱一首歌,让在座的评委老师们在听的时候,忘记了去挑毛病,那我唱得是怎样的境界?可惜,就我的观察,你们听我唱歌的时候,都没有忘记本质工作嘛!”毕文谦笑着下了结论,“所以,我不能满意。”
几秒的沉默之后,富林突然鼓起掌来。
“闻之忘情,小朋友,你的标准,的确很高。”富林转身和谢莉思,以及其他评委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