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不过好像其他唱片公司也是差不多的意见啊!所以,我就在想,既然事情本身是好事儿,那我就应该从尽善尽美的角度考虑,朱叔叔,你说对吧?”问是问了,毕文谦却没给他搭腔的机会,“我还小,见过的世面不多,中唱的这些分公司,天南海北的,我都没有亲眼见过,究竟哪一家的条件最好,我这里都没有谱。所以,我觉得啊,是不是等我和妈妈参加完青歌赛预赛了,立即到唱片公司那里,具体看看情况,再做定夺比较好呢?朱叔叔,你说呢?”
这番说辞,显然和朱来的心理预期不太符合,他沉吟了一下:“道理的确是这个道理……”
毕文谦却继续带着节奏:“朱叔叔,这段时间,妈妈为了让我安心在家练习,这次青歌赛预赛的很多事情,都还没告诉我,你可以给我讲讲吗?这次比赛有多少人参加?有多少人能进决赛?比赛里我们要唱多少首歌?”
一古脑儿的问题却似乎正中朱来下怀,他先沉吟了一下,顺手扶了一下眼镜,然后慢慢说道。
“既然你都叫我一声叔叔了,那我就托个大,叫你文谦好了。文谦啊,前年的青歌赛,预赛是由每个省自己举办初赛,分成专业组和业余组,然后各自的前两名去京城决赛。这一次的初赛呢,原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