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错。
紧接着,属于毕云谦的记忆和毕云诗的思维交织了。
那是另一个时代,另一个人的童年。
当毕云诗彻底习惯了毕云谦的记忆时,在二胡声中,他无意识地睁开了眼。
一张惊喜的老脸在眼前晃悠,一口一声“谦儿”,地道的江州口音,毕云诗几乎猜到了——自己穿越了,确切地说,应该是魂穿到了一个叫毕文谦的孩子身上。
于是,他积攒着植物人身体的力气,弱弱地问:“爷爷?”
这……是何等的娘娘腔啊!
毕云诗翕张着嘴,久久难闭。
穿越了,日子不会因为穿越而停止。
老泪纵横的爷爷,喜极而泣的母亲,人是陌生的人,其中的感情却是真真的。
随着一声让毕云诗自己很不满意的娘炮的“妈”喊出口,他默默地接受了现实——从今往后,毕云诗这个名字将在心底,毕文谦这个名字,必须习惯。
复苏的毕文谦,身体已经十六岁了,但理论上还是初一的学历。算算时间,他错过了中考。为了避免去和初中生同窗的待遇,毕文谦和爷爷约定,如果自己在暑假里自习功课,能够通过正常的高中入学考试,那爷爷就得让他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