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问孙萌想不想也为慈善出一份力,两人声音都没有可以压低,同桌之人只要稍加留心都能听到两人在说什么。
“靳哥哥你又取笑我,”孙萌娇滴滴的说。“你明知道我一穷二白,正是你们这些有钱人慈善救济的最好对象,你现在倒好,反而要让我出血,这不是寒碜我嘛?”
“小傻瓜,”靳渊笑得更加灿烂了,“现在换我是你的慈善救济对象了,我现在一无所有。”
两人一边说着肉麻兮兮的情话一边仔细留意着兰心的动静,见她时不时的看过来,靳渊更是肆无忌惮。亲自给孙萌夹了一块蛋糕,孙萌也一直含情脉脉的看着靳渊。那情景看起来就是两个坠入爱河的人,根本无心看周边的情形。
很快台上摆出了最后一件拍品,孙萌一眼看见。就像是着了迷一般,直勾勾的盯着看,靳渊这才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上面的画是一副水墨画,名字叫《家》,画面以黑白为主。长长的围墙,斑驳的天空,一座低矮的小楼,墙面长满青苔,小楼前面的空地上有一根矮小的旗杆。上面是鲜艳的红旗。
在远处围墙的尽头有一座低矮的门,门上是隐约可见孤儿院几个字。
靳渊一看就明白了,孙萌是个孤儿,从小在修道院长大,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