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事情,“很刺激。”郁澄秋实话实说,经过这些事情之后她有些感觉之前自己陷在家长里短中,伤春悲秋的,好像有些眼皮子太浅了,个人的小情绪和这样刺激的人生相比,好像真的不值一提。
“不害怕吗?”靳渊听她说刺激,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个小弧度。
“我们做的是伟光正的事情,为什么要害怕?”郁澄秋倒是真的不害怕,可以说她的字典里就没有害怕这个字眼。从小到大,她唯一感到有些害怕的事情恐怕就是母亲重病,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性凉薄,她也并没有那种怕得要死的感觉。
“对,这个心态要保持。”靳渊听完彻底笑了。
“那你呢靳哥哥?你害怕吗?”郁澄秋看没旁人,喊了一声靳哥哥。
“我?”
“对呀,你这么多年行走在黑暗中,多少次从鬼门关闯过,就没有害怕过吗?”郁澄秋难以猜测靳渊的心情,他家世显赫,出身非凡,本来可以安稳的度过一生,可是他却选择了这条最艰难的路,时刻生活在黑暗中,做出了多少贡献也没人会知道。多少荣耀的时刻都只能一个人独自感受,多少灰暗的时刻也不能找人分担,实在是最艰难的人生。
“有信念就不怕。”靳渊轻描淡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