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澄秋吃的不多,尼克也没吃多少。饭后甜点上来了,郁澄秋刚吃了冰淇淋一口都没动尼克做主点的提拉米苏。
尼克优雅的吃了两口,用餐巾仔细擦了嘴角,这才笑着问郁澄秋:“怎么样?可口吗?”
“很美味,谢谢。”这里做的东西十分地道,确实地道的扬州菜,只是郁澄秋不是扬州人,自然不好怎么品评,再说她本身对食物没不怎么上心,倒也不用假装美食家了。
“你喜欢就好。”服务生过来撤下了餐具,请两人移步包间附带的花厅品扬州米酒。
两人在花厅坐定,正好贺寻传话过来,他们已经准备就绪。让郁澄秋开始随机应变即可。郁澄秋一颗心定下来,主动拿过酒樽给尼克倒了一杯酒,她拿着小巧玲珑的骨瓷杯,与尼克相碰,在一饮而尽,满足的笑了。
“好酒。”尼克不吝赞美,“现在可以来说说你的问题了吧?”
“请说。”郁澄秋不再推辞。
“你在修道院长大对吧?”尼克不隐晦,开门见山的问。
“是,我是孤儿,是修道院的嬷嬷养大了我。”郁澄秋点了点头。
“嗯,据我了解,你现在为了能继续上学,经常需要做一些兼职,生活艰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