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忙上前,却被谢鑫一把勒住了脖子。
“说!到底怎么了!”谢鑫额头青筋跳起,浑身颤抖着问道。
女护士不敢挣扎,只得实话实说:“谢少,您,您的生殖器,被切除了。”
“切?切除了?”谢鑫傻了一般,身体晃了晃,差点晕倒在床上。
女护士感觉谢鑫勒着她脖子的胳膊松了一下,想挣扎开,但却惹怒了谢鑫:“不,不可能!不可能!”说着,他一把撕碎了女护士的上衣:“臭娘们,老子要狠狠干你!”
“啊!谢少,您不要激动!”女护士吓坏了,剧烈挣扎起来。
谢鑫却不管不顾,右手狠狠抓了几把女护士的右胸,偏偏下体却一点感觉都没有,除了痛还是痛!“不可能,我要杀了你,不可能!”
女护士被谢鑫狠狠甩了出去,撞在椅子上,一下晕了过去。上半身的衣服半裸着,一对大玉兔暴露在空气中,一颤一颤的,充满了诱惑的味道!而床上,却是一个生殖器被切除了的男人,不得不说是一种很大的讽刺。
谢广昆得到消息赶来的时候,病房外围满了人,但却没有一个人敢进去触霉头。
“都该干嘛干嘛去!”谢广昆冷喝一声。
谢家的人这才散开,谢广昆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