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封吴峥父亲留下的绝笔信,考中秀才的凭执,一个后来被吴峥挂到脖子上的小布袋,一块扁扁的银饼。
当铁凝感觉怀里的包袱似乎重了不少,才突然想起来,昨天下午吴峥醒来抱着她临走的时候,曾经从被杀死的四个壮汉身上搜出四只钱袋。
很快帮吴峥整理好床铺后,铁凝反而把吴峥的蓝布包袱围在了腰间,走出房间去借客栈的厨灶准备起两人的早餐来。
一个时辰后,吴峥回来了。
一走进房间就闻道一股饭菜的香味,抬眼只见房内不大的四方桌上已是摆放好三盘两碗,而且正在冒着热气,香气自然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铁凝早已迎上来,递给吴峥一块沾湿的锦帕,看着吴峥擦干净了手脸,又接过锦帕在脸盆中清洗干净,随手凉在脸盆架上,两人才坐下来一起吃早餐。
“真好吃。”
虽然铁凝烤的野兔肉没有吴峥的好吃,不过论做饭,却远不是吴峥可以比拟的。狼吞虎咽,三盘菜,两大碗饭,几乎让吴峥吃了七成。
“饱了吗?”
“好饱,好久没吃过这么饱的饭了。”
说着,吴峥站起来就要收拾桌上的碗筷,这已经是吴峥与奶奶生活多年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