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头绪了,以后我们怎么发展,我心里也没有底啊!”胡永利在旁边帮腔说道。
李步刚的话让胡永利的脸上感到发热,李步刚看来在京城反思了自己过去的一些做法,不然此时怎么会和他以及季远大讲这种话,明显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嘛。
李步刚大手一挥坚决地说道:“不可能的了,刚才你说远大是一直追随我的,那我是追随谁的?我们不能这么说,这样说就庸俗了,成了人身依附了,这是党纪国法所不容的,我们追随的不是某个人,而是一种信念,追随我们党,这才是我们建立良好同志关系的基础,你们不要看我以前重用了一批江夏的干部,就认为我是有私心,有私欲,如果这么想你们一定是错了,我这样做不是培养门生,而是想着为国家培养一批人才,现在社会上说你们是江夏系的官员,而江夏系官员的教父就是我!这完全是一种胡说八道,如果我是什么教父,我今天还有资格成为一名退休的部级干部吗?我就不成黑社会的头子了吗?我还有脸吃着国家的俸禄,在这里与你们聊天?简直是荒谬嘛!你们的头脑千万要清醒,不要认为我是一棵什么大树,你们可以大树底下好乘凉,这是绝对党纪所不允许的,你们回去吧,做好自己的事情,守好自己的本分,这个比什么都强,记住,我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