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说的对,我们现在就是要打破江夏官场的板结状况,你想让谁去江夏市接手姚业大的工作?”
夏伟仪坐在那里点了点头,说道:“平宇,你讲的好,我们不能让杨春华的死直接成为一种过去式,虽然说现在不好因为杨春华的死而指责任何人,国昌同志专门过来向我解释这个问题,说没有关心好杨春华,但我认为责任不在他,而在整个江夏的官场,但是国昌同志似乎没有这种认识,把问题落在他个人身上,他个人能有什么问题?市委书记不可能预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大家都不知道杨春华有着很严重的抑郁症,他怎么能知道?我告诉他,不要因此而自责,多想一想发生事情的根本原因。”
由于他是省委常委,夏伟仪当然对他比较客气,而且他现在还是江夏系干部的代表之一,夏伟仪也需要顾忌到这一点,没有借此批评杨国昌,只是想让他思考一下杨春华在江夏市的境遇问题,要从根本上考虑杨春华自杀的原因。
出于这种原因,杨国昌只能维护着当前的局面,尽力与季远大之间保持着一种合作的关系,必竟他们同为江夏系官员,如果闹出了矛盾就是不好了,多少都要顾及一下对方的面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