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凡礼整个人也放松许多,“我在我妹妹心里这么重要,我简直感动死了。”之前蒋芝在房间的时候,面对情绪低沉的自家母亲他实际上是一直绷着的——既要把自己颓丧的情绪掩饰好,还要想办法去安慰几近崩溃的母亲。整个人就像上紧了发条一样一刻也不敢放松,所以蒋芝把空间腾出来给他们兄妹的时候,实际上他是松了一口气的。“你军训怎么样,苦不苦累不累?”
“苦和累倒真的说不上,跟师父比起来,过去的一个月的训练还勉强称得上轻松。除了我们教官喜欢对我们进行口头恐吓,基本上过的还算圆满。”
颜秋意坐在床边,同时也十分顺手的拽了一把萧君扬示意他坐下来,“你站着干嘛,坐啊,都不是外人。”看起来姿态十分随意。
虽然知道颜秋意压根没有旁的意思,但是萧君扬还是忍不住多想了,他摸摸鼻子安安静静的坐在颜秋意旁边,低声问候了一下夏凡礼。
“感觉怎么样?”
“就那样吧。”夏凡礼苦笑着举了一下吊着的手臂,不小心牵动身上的伤口龇了一下牙,无奈的用眼神向萧君扬示意自己身上的伤口,“嘶,还是要静养,遵医嘱,卧床静养。”
虽然说突遭大变,但是在家人的陪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