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扯了扯他的衣服扬头问道。
萧君扬半伏着身子,右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左手捏了捏她那张写满困惑的小脸,“军训没结束,连军籍都还没生效就开始想这些了?”
拍掉萧君扬的手,颜秋意揉了揉脸,“说话就好好说话,动手动脚的你腊月的生日啊!肯定又红了。”俗语说得好,腊月出生,动手动脚——冻手冻脚嘛!
“你看看你看看,是不是红了。”颜秋意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控诉道。
“我瞧瞧。”听完颜秋意的话萧君扬也不恼,他煞有其事的轻捏着小姑娘的下巴仔细瞧。“哎哟,还真是呢,我们小伊伊细皮嫩肉的……”
白皙素净的小脸上两道清晰的红痕呈现在眼前,然而还不等萧君扬在说什么,就听见“啪”的一声,他的手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颜秋意细声细气的挑眉看他,模样端庄又骄矜,细看倒真有几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模样,“萧君扬同志,作为一个行军多年的人民解放军战士,应该不用我向你解释什么叫男女七岁不同席了吧?”
这话似曾相识啊。
萧君扬面色讪讪,心有戚戚,语迟。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有句话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一贯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