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以为的。
盛广煊身上有块玉佩,成色算不上好上面还有条裂缝,他却一直宝贝得很,颜秋意当时问过盛广煊,他说是庙里开过光小的时候还帮他挡过灾所以才这般宝贝甚少离身。
刚刚颜秋意抵住盛广煊脖颈的时候,挂在他颈上的玉随之滑落,只觉有一种极淡却又极怪异的味道,她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颜秋意的视线落在床头柜上塞着瓶塞的玻璃瓶上,冷冷一笑。这么明显的有备而来、不曾看诊便备好了药,是真的医术高明还是另有图谋就两说了。
而且……
缓解麻醉的药效?还真把她当傻子了?这东西分明就是让人精神发狂的毒!药!盛广煊的那块玉估计就是浸在在药里许久药液渗进去,而他****夜夜戴在身上才逐渐发挥了药效——不然何以解释那条玉缝中残留的药粉?若非后来苏磬多次一举把这瓶药液拿出来熟悉的味道再度出现,说不准她就被人卖了还傻傻的帮人数钱呢。
不管私怨也好世仇也好,盛广煊是死是活她不关心,但是苏磬不该把主意打到她身上,她不想被人当枪使。
几分钟后,房间的门被敲响,已经包扎好伤口的盛广煊走了进来。
“疼吗?”他弯下腰,状似怜惜的去触碰颜秋意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