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的。
蒋长海知道这话是在说他,当下也是一阵尴尬,心说这严戎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个暴脾气,跟自己相比不遑多让。有些恼怒却又不好当着小辈的面发火,示意只是哈哈笑了笑,避重就轻道,“想来严兄也听说了。没错,老头子多年不见女儿,这乍一得了消息,自然是有些激动的失了分寸,倒让严兄笑话了。”
话说的模棱两可,却是绝口不提自己绑了人来的事。
颜秋意见有人来了,心方安定些,有了主心骨自然有恃无恐,“蒋老爷子确实是有些激动的,一片慈父心可谓是闻者流泪见者伤心。多年不见女儿和外孙竟直接掳了来,也不怕失手绑错人?”
她今天起得晚些,而从昨天将计就计到了蒋家,到今天少说也得二十多个小时了,颜秋意除了出其不意挟持蒋长海那阵,其他时候基本上都是被关在房间里的,起先是她跟夏斯礼呆在一起,蒋芝在蒋长海书房谈话。后来是蒋芝和夏斯礼母子呆在一起(因为夏斯礼在她的刻意下哭着找妈妈),而她则被另请到别的房间去,颜秋意倒没想到这老头居然想着把他们给……隔开?不要脸!
隔开就隔开吧,还特么是半夜敲门给隔开的。
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这是蒋家呢,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