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陈岁寒平日里不怎么说话是真的,外在高冷,只跟熟人热络也是真的,但只有一个时候会有例外,那就是在她的本专业这一项上。
“岑亭,你要不要跟我去趟郊外,我知道有块地界蟋蟀特别多,你要不要听听那里的蟋蟀是怎么叫的?跟着他们学两年,你就知道人唱歌要怎么唱了。”
“腹腔腹腔,感情你平时消化食物都是拿肺消化的?”
“我跟你说过了,膈肌是个什么东西,你要怎么发力,对吧?岑亭你是对我有意见还是对安安有意见,不想唱就说,我找人伪声来帮你唱都比你自己唱的强。”
还站在门外,薄安安就听到了陈岁寒连珠弹似的清脆声音,忍不住笑出了声,陈岁寒顿时反应过来,看向门口。
“安安姐,”陈岁寒跳着跑了过来,一脸委屈,“他好笨啊,对不起我实在教不了他。”
“没关系,杜导要求不高,我们两个都是靠百万调音师活着的。”薄安安摸摸陈岁寒的头发,故作生气状,“你怎么又瘦了。”
“还不是被他气的!”陈岁寒噘着嘴,回头看了一眼岑亭,便又鼓着脸转了过来,“录音室准备好了,咋们过去吧。”
“不再练练了?”薄安安看着岑亭一脸无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