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安安拖着一片狼藉的身体赶到了医院时,苏媚已经醒了。
苏媚的身体原本就不好,这些年她本就是强行透支着身体,才熬了下来。所以,这一次的凶险,都不用医生多说,薄安安就清楚地不得了
抹了一把眼泪,薄安安抓着苏媚的手,却沉默着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你还和纪时谦混在一起,对吧,”苏媚看着薄安安颈子上没有完全遮盖住的皮肤,心中已是了然。
薄安安有些惶恐,捏着苏媚的手顿时紧了紧,却还是没有说话。
苏媚的神色平淡,好像走过这生死一遭以后,她已经喝过了孟婆汤。
“你知道么,今天我醒来的时候,是霍先生守在我床边,”苏媚淡淡地陈述着,语气并不重,可是每一个字都好像是石头一样,砸在了薄安安的心上,“当我的女儿可能还在和别的男人在床上厮混的时候,是他拍板给我签了字,把我送进了手术室,是他守在外面等我出来,等我清醒。而那时候,我的女儿又在哪里呢?”
薄安安咬着牙,越是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泪水却也越是忍不住的往下流淌。
珠子似的泪水打在薄安安手上,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最后晕开了,只能看见淡淡的湿痕。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