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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琛慢条斯理的煮着新茶,一点都没有该有的愤怒与不高兴,仿佛来鹤北不是解决商业问题的,而是来游玩的。
“过几天我亲自去。”不知道珏儿这几个月变成了什么模样,虽说没受伤,但兵营里总归是要受苦的,是瘦了还是胖了?
想到第五珏第五琛眉宇间抹上几分无奈与挂怀。臭小子真能抗,几个月了连封信都不给家里写。
静谧的夜里几声突兀的脚步声袭来,七言和九觉警惕的看着四周,将第五琛挡的严严实实的。
只见一道人影从后院的院墙翻落,落地的时候似乎没站稳,定了定身子这才慢腾腾的朝第五琛走了过来。
“主子。”
第五琛挥手示意七言和九觉退下,抬眸看向不请自来的人,温润的嗓音说着不轻不重的话语:“在鹤北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竟然还敢来见我?是在鹤北久了,性子放野了?不如这次就跟着我回京如何,京城可是有人时刻想念着你呢。”
“别呀!”那人一听要回京就急了,快走两步到亭中,略带埋怨的看着第五琛,开始吐苦水。
“是你发信让我想个办法把你逼来,这是最快的办法,事情办成了你怎么能卸磨杀驴?不不不,是过河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