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臻守着安王府的大门整整守了三天,愣是没看到且怀出来,手里的瓷瓶都快被他攥出窟窿了。至于为什么,他也很纳闷。
看着天上圆润润的月亮,杨臻将瓷瓶往怀里一塞,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深深地看了安王府牌匾一眼,扭身就回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杨臻用过早膳之后直奔裕亲王府,着急的跟后面有狗追似的。
“锦安在吧?”杨臻在家踌躇了几下愣是没带剑,奔到裕亲王府门口张嘴就问。
“在。”门房认识杨臻,知道他和自家世子关系好,便不废话了。
“我自己去找他,不用通报了。”杨臻说着轻车熟路的就往孟锦安的院子去,找了一圈愣是没见到人。
这个时辰往常还没起呢,今个真是稀奇,人哪儿去了?
“哎,怀意!你家公子呢?”杨臻从院子出来抬头就看见怀意带着丫鬟走了过来。
怀意朝杨臻福了福身子,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我家公子在北院的练武场呢,杨公子可是有急事?”
杨臻着实惊讶了一把,他拧着眉十分的想不通,“你家公子受什么刺激了?怎么忽然这么勤快?”以前催着他练武都不练,今个怎么这么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