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殿下赐教。”
四皇子对于四皇子妃的态度很满意,将茶杯放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这才开口:“琬君想一想,七年前太子污蔑阮刑天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四皇子妃敛眉,琢磨道:“因为阮刑天不肯听他的话以次充好,说到底是因为他要对付安王府,而阮刑天不愿意做帮凶。”
“是,当时鹤北战事吃紧,若是南安军用了这批兵器不仅南安军会损失惨重,而鹤北更有不保之嫌。若是鹤北保不住了,那大晟还能是现在的大晟么?”
“可到底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父皇不会因为没有发生的事情对太子动手,他对这个嫡长子的看重与宠爱殿下何尝不知,这个可能根本对太子无痛无痒。”四皇子妃说的是实话,皇帝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满朝文武看的一清二楚。他们这些有野心的家宅妇人自然也看的清楚。
四皇子给自己续了杯茶,言语不轻不重:“这个我当然知道。”将茶端起来在手中摇晃着,四皇子再度勾了勾唇,略带嘲讽的道:“我当然不是要用这个‘可能’来对付太子,太子之势说到底就是父皇给的,父皇若是不想给,那太子将不再是太子。”
四皇子妃有些迷茫,正说着阮家的案子怎么就忽然说到了太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