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这样,爹是你的亲四叔,当年为了顾忌爷爷***身子,才独自去了外祖父家。可这些年爹可没少在我们面前念叨爷爷和奶奶好。和他对家人的思念。若不是爷爷家里兄弟多。条件差,瑞稀哥哥又在上和塾,家里无法供爹科举,爹也不至于独自离开家里,去外祖父家苦读,也好为自己谋个好前程,将来接爷爷和奶奶一同享福,颐养天年。可谁曾想这天灾人祸的。这南边就闹了病灾,我外祖家也被波及,不能幸免,我爹听人说,刘家埔也遭了灾,就想带着我们一家准备回老家刘家埔接家里一起去避难,可谁增想却遇到山匪将我们洗劫一空。”刘玉儿说罢一脸凄楚的趴伏在罗氏怀里大哭,而她那一家的其他成员,也是一个个的轻拭眼角,显然此刻也是极度伤心。
雨欣冷眼看着在自已和这些围观的人群面前标榜的满口胡言的一家人。心中更是不喜。只是他还没有发作,郭玉却已经上场了。
“这位小姐。你胡说什么?刘家埔根本就没有瘟疫发生。更重要的是,当年瑞稀少年,如今也就是当今的状元老爷,他可没有花家里的一个子去上私塾,当年三小姐一家可是让老老爷给弄的净身出户,当时别说家里人上私塾,就是吃一口野菜糊糊都很是艰难,乡亲们都知道十几年前咱们晋国的鱼是没人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