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己经死了。可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心痛,痛的让自已无法呼吸。
“娘,快回去,刚才二弟回来说,四弟在镇上的窑子里为了个粉头和县太爷家的公子打起来了。”刘家老大气喘唏唏的抓着儿子的胳膊说。
“你说什么,老四不是说去镇上会友的吗。怎么会去窑子,还和人打起来。”马老太心魂俱裂。
“还不是让你们惯的,这回看你们怎么办,这回他打的县太爷家的公子,如今人己下大牢了。二弟回来说,人家县太爷家的公子要卸了四弟的零件,说是让他这辈子也别想再碰女人。”哎,这都什么家人,这会还有功夫说三道四。
“老三,快,快,快跟我们回家去,你四弟现在这样,咱们赶紧想办法去,这孩子怎么会这样,他可是答应我要考出仕的,这还没考,怎么就得罪了县令大人。这死孩子。”
“老三,你家钱多,你拿个千儿八百两的应该设问题,你拿些钱到衙门疏通一下,你不是还认识那个金公子,你让他下令放了老四。等老四出来,将来考出了仕,一定会照着你的,到时你也就是官家大哥了,你到外面还不横着走,人家见了你还不争相巴结。
刘老太的一翻话让人不由的感慨,这都是一群什么人啊。且不说将来如何,这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