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面的味道儿怪怪的,我不想住院,所以就出来了。”
曾程点点头,对邢秀烟说道:“哥哥要出去腐败,你也一块儿来吗?”
“呃,腐败?”邢秀烟顿时一愣,接着小心翼翼的问道,“要去哪里?不会出去包房吧?”
曾程顿时为之气结,喘了两口气很才有气无力的说道:“为毛你的思想就这么复杂呢?我不过是想出去喝点儿啤酒而已……”
邢秀烟跟着曾程上了车,然后开到了九里乡镇上一家露天的啤酒吧外面,在遮阳伞下面坐定,要了一扎啤酒,两盘烤肉,听着音响中放出来的近似于狂嚎的巨大声浪,然后灌了一口啤酒,让那种浓郁的酒气将自己腹中的气通过饱嗝带了出来,爽。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真亏得你还能够坐在这里喝酒吃肉……”邢秀烟有些不能理解的嘟囔了一句。
“淡定,要淡定的面对一切,这才是人生真谛啊!”曾程一边嚼着烤肉,一遍含糊的对她说道。
“咣当——”两只沉重的大杯放到了曾程的桌子上,接着又是一个直径有四十厘米的大盘子,上面摆放着整整齐齐的烤肉。
曾程很吃惊的看了一眼亲自将东西送过来的老板,有些好奇的问道:“三舅,我好像没有叫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