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可你看唐音,她就没有问出这样的问题。”
白秀珠的脸红了,她知道曾程是说她有背景,所以不担心有人欺负她,所以才那么幼稚。而唐音就不同了,她没什么背景,一切都靠自己的打拼,见识的丑恶现象更多,就要成熟多了。
而唐音母女听了曾程的话,都颇为感慨。她们都不是有什么深厚背景的人,这些年在京城。也只能说是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随时都小心翼翼的。这其中的辛酸,是像白秀珠这种有背景的人所不能体会的。
唐母说道:“阿珠啊,小曾说的对,你还是太年轻了。很多事情,是不能用社会治安来考量的。尤其是当涉及到重大的利益的时候。不要说社会治安,法律都不会再起到任何作用。马克思在《资本论》里面说过,如果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资本就会蠢蠢欲动;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资本就会冒险;如果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润,资本就敢于冒绞首的危险;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资本就敢于践踏人间一切法律。我想,小曾家的这种蔬菜,不要说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只要运作的好。十倍乃至是百倍的利润,都不是不可能。你们说,面对这样的诱惑,那些大人物能够忍受得了吗?”
唐母的话,让白秀珠和唐音都陷入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