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演啊。”萧筱潇暗暗感叹。
她再关注一下江夏,发现江夏却跟巩杉不一样,对所有的舞者都仿佛隔绝了一下,男舞者还好,女舞者连跟他说句话,他都得隔着两米远。时间长了,也没什么人来找江夏聊天套近乎。
如果说巩杉是一个能穿针引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跟谁都面子上能过得去的普通人。那么江夏就是一个孤高绝代,喜恶都摆在脸上,不乐意就敢说不乐意的率性人。
对比了一下这两位,萧筱潇感觉这两个人活起来都很累,巩杉要维持明面上的关系,所以累。江夏树敌过多,若没有人罩着,几乎可以说举步维艰。
“在想什么?”倪俊过来问萧筱潇。他是下午才过来,来讨论巩杉演唱会的妆容搭配,造型师化妆师不只是他一个,十几个人的团队,全程为巩杉服务。
萧筱潇看了一眼倪俊道:“俊哥,你说人活着是不是都特别累?”
“当然啊,人活着就是受苦受累来的。”倪俊肯定的点点头道。
萧筱潇眨眼问道:“那人活着有什么意思呢?还得受苦受累。”
“如果你为了自己活,那你感觉累,再活着确实没啥意思。可我们都不是为了自己而活着的,你可以为了报答父母养育之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