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知鸢背靠在屏风上,听着身后传来的洗澡声,眉头紧锁着,暗骂自己不争气,竟鬼迷心窍般应了下来。
她一手m0着自己的小腹,一手捏着自己的衣衫,心底祈祷着齐霂最好能快些洗漱完。
倘若时光能倒流,在齐霂醒来求着她留下的那一刻,她铁定换一个说辞拒绝他,然后强y的找个小厮来伺候他沐浴,自己则去别处逍遥快活。
鱼知鸢惆怅的叹了口气。不大明白到底是太医的法子过分得好,还是齐霂的身子骨委实健壮,亦或者是自己的嘴巴开了光,这堪堪过了晚膳时辰,要替齐霂泡药浴的时候,他倏地睁眸醒了。
彼时,她正同暗卫商量着,扒了齐霂的衣衫,再由暗卫将人安置在药浴里,她则半起屏风,让她那只被齐霂攥住的手搭在木桶沿上,陪着齐霂泡半个时辰。
还没动手撕扯齐霂的衣衫,刚碰上他的衣襟时,就见齐霂脸se突变,双眸蓦地睁开,长睫扑扇着,招子里还氤氲起一层被灯火刺着的雾气。
“鸢宝?”男人沙哑的嗓音缓缓出口,雾气散去后的眸子如被洗过一般亮着星辰,带着满脸的茫然,一眨不眨地直盯着鱼知鸢瞧。
鱼知鸢扯了扯仍然被他五指相扣的手,压下心中的震惊,冷着脸se道:“既然醒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