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霂哽咽住,双眸噙着一包泪,只肖戳一戳,就好似能决堤。他佯做听不懂得无辜状,瞧着鱼知鸢,委屈道:“娘子……娘子,嗝,是当真不要,不要大郎了吗,呜呜呜……”
鱼知鸢见他说话带着哭腔,还哭得打了个嗝,又好气又好笑,委实佩服齐霂演戏的功力。
她冷哼一声,喝了一口茶润润唇:“演,继续给我演。你这哭的不行,有点弱了。最好再哭高几个调门,哭得伤心yu绝,肝肠寸断,才b较像,我兴许还能信你几分。”
她作了一个看客,单手支着下颌歪着头看着齐霂小声啜泣的模样。男人俊秀的脸庞上,双眸盈着朦胧的雾气,眼尾染了好一层红晕,可怜又无助。
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梨花带雨,就算鱼知鸢再如何冷眼旁观,指点他哭戏当如何,齐霂都好似未闻,只一昧的唤着她的名字。
暮se迫近,圆圆总算是回了这亭中。她脸上闪过几丝尴尬,y着头皮凑到了鱼知鸢面前,求饶道:“奴婢知错,奴婢不该将世子爷留在这处,小姐千万莫气着自己。”
鱼知鸢傲娇得偏过头,沉声质问:“是谁将他放进来的?我的话都不听了?还将爹爹的衣裳都给了他?怎么,堂堂一个定国侯府的世子爷落魄至此,还要这么狼狈的来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