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难得的温煦暖阳驱散了冬日的寒冷。
他们驱车在盘山公路开往武鸣山深处的一座庙宇。他早上废了一番心思查了资料,这小庙有一位老师父,道行修为颇高,许多难缠的邪祟都能被他一一化解,以驱邪化险闻名,而且不摆谱装清高只需有求者出手阔绰,毕竟供养堂上佛明和庙里的日常开支也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关乎宁小端的身体,事不宜迟,把赖在床上的睡美人吻醒。
昨晚过度纵欲的靡乱,导致宁小端打不起精神,浑身酸软,花穴破肿着,闭着眼睛不自在地佯装睡去,意图减少自己的尴尬。
但她心底怀着真诚无比的期望此程能将她身体的邪祟祛除,回归到正常。
一直到夜幕时分,两人才从山上沿着青板石阶梯步行下来。
“我是不是恢复正常了!那只猫真的不在我的身体了吗?啊啊,太好了!”语气里是满满的欢喜雀跃和按捺不住的激动,目光紧紧地锁着他。
“嗯,大师说你的身体八字轻,阳气不足,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以后不可随便走夜路。”
山间清风拂面,寂静极了,脚下的路因为天色晚了日光渐弱走着比较吃力。罗茂宇十指交缠牵着宁小端纤瘦的手回忆起那位仙风道骨大师所说的话,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