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她举重若轻,就好像轻柔的甩了下胳膊,竟然有这样的力道,能抽开赵三的血肉。
褚念夕面不改色,唇角依旧云淡风轻的笑,瞟一眼赵三,“瞧,坏人是我这样的,你不是。”
赵三空洞的眸子闪了闪,低下头去,愤懑的咬紧后槽牙。
“如你所言,我是褚家的孩子,这牢房就是我小时候玩家家酒的地方,从这里长大,如何让人哭,让人疼,让人痛不欲生,我再清楚不过,抽人要疼,鞭子就要长一些,硬的皮条韧性差,打在人身上疼痛的效果也会小很多。”
褚念夕把玩着手中的皮鞭,“像我手中这根,是鹿皮做的,薄薄的鹿皮卷起来,隔一段剪出些倒刺,滋味是不是比你那根又短又粗的牛皮鞭好很多?你做这行不是一天两天了,即便是不懂其中门道,也能摸索出经验来,除非,你本就不想下狠手。”
赵三闷声不说话。
褚念夕又道:“那天我就瞧着奇怪,一个人贩子,干的就是伤天害理的买卖,倒是假惺惺的关心起货物的死活了。我寻思反正都是任人践踏,在金丝笼还是银丝笼,能有什么差别?左不过是个胯下玩物。”
“直到我去了那个村子……”
赵三骤然抬头,目光震惊的看着褚念夕,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