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凄厉地痛呼声从一个身穿兽皮,皮肤黝黑,肩膀上勃勃流血的土著男性口中发出,他此时正遭受着无情的锤击,他身边站着一个手上拿着把散发金光锤子的男子,犹如打铁般朝着他狠锤,要不是土著男性肩膀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并且叫喊声的中气越来越足,让人还以为是凶案正在发生的现场。
除了两个男性,另有一个女性土著正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目光中透露着无助。
“还是不是个男人了,这点疼就叫成了这样。”
都没用最高级别的威力,每次用得只是让人觉得阑尾疼的程度,这就受不了了,不坚强啊。
陈防觉得接受治疗的男土著太娇弱。
原始人不都应该是肠子流出来,都会塞回去再搏杀,从不喊疼的主吗。
也就是土著男性听不懂陈防说什么,要不然非得陈述一下,他这样说很没道理,扛得住扛不住疼,并不是评判一个人是不是男人的标准,而且什么叫这点疼,你来试试这种神经麻木都不管用,直接袭脑的一波接着一波,还越打越让人脑子清醒感受清晰的疼,就算是死人都扛不住叫起疼来。
也就是晕不过去,要不然你想听我叫疼都没机会。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