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泽静静道:“宫中是人皆知,云妃娘娘性情直爽,生平最恨虚伪做戏之人,没想到如今情势所迫,娘娘也不得不自扮痴人,迷惑他人视线。”
他眼光一凛,随即沉声又道“方才云妃娘娘与春荣的事,本王全都看得一清二楚,这狗奴才仗着有人在她背后撑腰,竟然对娘娘以下犯上,如此无礼,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娘娘心里有什么委屈,尽可说给本王听听。”他紧紧盯着云绮罗脸上的表情,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细微的变化。
苏漓心中不禁一叹,事关梁贵妃的死因真相,东方泽似乎已经有些急切,不愿在揭穿她装疯的事上多费口舌。可是,云绮罗忍辱负重,装疯卖傻这么久,她的心防一定十分谨慎,绝不会如此轻易打开。
正如自己心底所料,云绮罗依旧一副迷茫不解的模样,直愣愣地瞪了他们二人,仿佛听不懂东方泽说的话。没过一会儿,她眼光飘忽不定,低声哼着曲儿,心思好似已不在这儿了。
“本王说的话,每一句你都听得懂,不用在本王面前遮遮掩掩,若无把握,本王今日又何必来此?”东方泽眉头一皱,倾身上前,逼视着她,一字一字道:“方才春荣提到的锦囊,是什么东西?”他目光冰冷如常,却掩饰不住眼底深处溢出的痛楚。母妃突亡的谜团,